在西安市边家村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,白雪要记者用她的真名、真姓和图片,将她在西安美院做人体模特的绝对隐私公布于众。当白雪对记者说她要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人们做模特也光荣的那一瞬,我们觉得面前的白雪如维纳斯一样端庄而高贵。作为一个漂泊都市的乡村姑娘能为艺术如此坦然地献身,毕加索们又怎能不在天堂为其鼓掌呢?
白雪自白:在学生面前,自己都不敢相信,我会当场脱光衣服
那一个年夏天,我失业了。当时我在西安美院附近租的民房住著,邻居是画画的,后来知道他是美院的。
一天,我从外边找工作无果,就去邻居看他画画。我的邻居问我是否愿意去美院做模特,我当时脸刷地红了。“我脱了衣服让美院的学生来画我?”邻居说可以做著衣模特,就是钱少一些。我觉得做著衣模特,还可以试一试,反正又不脱光衣服。于是就要他去西安美院帮我联系做模特的事。第一天去上课,老师拿了一把没有靠背的小方凳放在模特台上,让我半侧身面向大家坐著,整个身体的重心放在我的右胳膊上,这是美院模特三大姿势中最基本的一种。教室里11双眼睛从不同角度审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,他们似乎总想发现他们不该看到的东西,我心里有一种巨大的恐惧和羞怯感。课间休息看了学生的画,觉得他们都画得不错,我很有成就感。
有一天休息时,学生们突然提出要我做他们的人体模特,是要脱光光的那种,我差点被吓晕了。这天晚上,我回到房子里,脱光衣服对著镜子把身体欣赏了一遍又一遍,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美丽。可是要我当著那么多男生把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给他们看,我真害怕!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,我决定不干。
星期五,当我走进画室的时候,看著他们那一双双期待的眼睛以及洁白的模特台,我失去了拒绝的勇气。令我自己感到吃惊的是我居然从容地走上了教室的模特台,然后微笑地面当着大家的面开始脱衣服,当我丧失一个少女的最后一点隐私的时候,我满脸觉得热辣辣的,害羞得不敢张开眼睛看。后来,我想我既然已经躺到模特台上了,又何必太在意什么,因为当我脱光衣服的那一刻,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,而是属于艺术和学生们了。我相信我19岁的青涩少女美丽的胴体充满了激情和活力,足够唤起这群艺术学子的创作欲望,甚至可以征服他们那种转瞬即逝的邪念。躺在模特台上的我,还是忍不住在羞怯的恐慌中睁开眼睛窥视学生们是如何来画我的,我发现教室里的同学们依然不怎么在意我的裸体,在他们的眼里我同石膏像没什么区别。这让我觉得有点点安慰以不至于那么害羞紧张。艺术就是这么奇怪,当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站在模特台上时就成了一种美的极致,内心干净人就纯洁。如果站在大街上那一定是神经病或者疯子。